一场热战后,女人软软地倒在鹿见喜怀里,说我不叫你瘸子了,这不吉利,可我叫你啥哩,你这个没名没姓的坏……亲亲……
鹿见喜这才想到一年了还没给女人说过自个儿的名字,不过他说:“啥顺口你就叫啥吧,我无所谓。”
“那我叫你黑子!”女人一跃而起,能想起这名儿她显然很兴奋,而且更得意。
“黑子?”鹿见喜怪怪地盯住女人。
“对,黑子,就叫黑子。”女人更加兴奋、更加得意。
直到有一日鹿见喜搞清,黑子原来是女人第一条勇猛无比机警过人跟狼群搏斗时壮烈死去的狗时,他才一下扑过去,双手撕住女人:“你敢把我当狗!”
女人激情一笑:“你简直活生生就是我那黑子呀——”
鹿见喜有了另一个名字:黑子。
时光就这样过着。鹿见喜再也不提向西,而且也向西不了。
他跟女人把日子过成了一家子,还有那个又瘫又哑的二团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