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不能自己教她呢?就像教奥登一样不好吗?为什么只有理者才能受教育?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学习能力?难道只是因为她是左情者——一个反常的情者?既然这样,他们就教她好了,一错到底算了。反正不能让她继续蒙昧、继续无知。
最后,她狂乱的思绪还是被长老们打破。罗斯腾也来了,可是开口的并不是他。站在前面的是一个陌生的长老,说话的是他。她并不认识他,其实她认识的长老本来也没有几个。
这长老说:“最近你们谁去过下面的洞穴,就是长老洞穴?”
杜阿挑衅似的看着他们。看来他们是发现她的石慰了,不过她不在乎。让他们说去吧,告诉所有人也不怕。她就是这样,我行我素。她回答道:“我去了,去过好多次。”
“一个人?”那长老平静地问道。
“一个人,去了很多次。”杜阿大声说。其实只有三次,不过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