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两个女人私语,房外两个少年谈笑。
元惊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觉心安。
阿姐在他身边,阿胜也在,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几天。
这日,刘馨儿侍女秋弦端着安胎药回来,有点闹肚子,将安胎药给了在院内修理花草的阿胜。
“阿胜,你把药端进去,我快不行了。”
说罢,那丫头就一溜烟跑掉。
阿胜望着门,有点不敢进,但看着热气腾腾的药碗,也只好硬着头皮端了进去。
“刘孺人,您的安胎药。”
“怎么是你?”刘馨儿绣着虎头帽,狐疑地问道。
“秋弦姐姐闹肚子了。”
“哦。”刘馨儿并不是个事多的人,闻言,只道:“放下吧。”
阿胜放了药后,旋即出门。
没过一会儿,刘馨儿放下手中的虎头帽,将那碗药慢慢地喝完了。
喝完后,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太舒服,但忍了会儿,又没了感觉,便没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