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谢南风以为遇见了“活体ETC”(抬扛的人),饶有兴趣地端着看沈骆迟怎么处理。
沈骆迟的唇抿了抿,冷淡地开口道:“先生,我不觉得您有随意评价白一的资格。”
“我没有,难道你有?”
“我自然比您要有。”
男人笑了:“那你说说,白一是怎样的人?”
第十三台,黎胜已经有些坐立不安。
棋面上,他的棋再次被白一的棋毫不留情地压制了。他左顾右盼,试图悄悄地从口袋里拿出什么。然而第十二台,孟朝夕目光含笑地盯着他。
“我劝您最好不要这样。”孟朝夕温雅地轻声提醒,“您附近放了各式屏蔽仪,而且,多的是人盯着您呢。如果您不想身败名裂的话,还是把那种东西藏好了吧。”
黎胜颤抖着拳,看回自己的棋面上。
棋行过几轮,进入中后盘。白一的速度逐渐慢下来,一百盘棋中留下的棋也越来越少。有一次轮到应黎胜的棋,白一停在棋盘前,略一思忖,正打算落子时,却听见黎胜阴恻恻地说话:“白一,你是精神病吧。”
白一停下动作,看着他。
黎胜仍在激怒她:“你当年就是因为精神病,才下不了棋的,对吧?”
孟朝夕感觉不对,连忙出声:“一师姐……”
白一定了定神,看着黎胜,问:“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