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踱步斟酌道:“既然内力是吸取他人的,会不会跟血液一般,不同源便会出问题导致入体不适?或者会不会需要静养——我不懂,都是胡乱猜测,欢哥莫见怪。”
双肩猛然被游上欢紧紧按住,急切道:“青淮,你可真是个宝贝!我想正是如此,不然他随意便可杀了你我!”
傅青淮松口气,高兴道:“江湖偌大,总有未出世的高人可阻拦他一二,若真如此,我们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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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留居药王谷,因着魏婴的缘故,纵使药王谷里各人秉性不一,却对傅青淮还算和气。
秦陟也在一天天的休养中逐渐好起来,得知傅青淮是来找他拜师,便只问:“我如今空有一身基础剑术,再高,便施展不出来了,你也仍旧愿意拜师?”
回应他的,是傅青淮的跪地。
“弟子愿意。”
“好!既然如此,我便收你做关门弟子!”
日子便在日复一日的练剑与补养身子里过去了,此后傅青淮再没离开过凌谷主所居的湖边药庐。
药王谷落雪有些晚,已经过完年,才下了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