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我苦命的大哥哟,你死得好惨呐……”
中年女人卖力地嚎哭起来,声音几乎掀翻殡仪馆的屋顶。
她伤心到连身体都站不直,整个人几乎挂在中年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和王霄被她的哭声感染,也红了眼眶。
江肆和褚朝朝对视了一眼,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一家人都是戏精,有这演技,不去演戏可惜了。
褚朝朝瞥了眼干嚎哭不落泪的中年女人,啧了一声:“晏沉舟不会真要给他们别墅吧?”
江肆痛心疾首地点头:“应该是。”
刚才他几次三番提醒晏沉舟,可对方都视若无睹。
虽然晏家不差这点钱,但他咽不下去这口气。
以往晏沉舟一生气,可是让整个金州商界抖三抖。
他怎么能被人拿捏呢!
他抬起头,看见晏沉舟扶灵走在前面,背影微驼,像是压着一座大山似的。
心里名变得沉重起来,他收回视线,重重叹了口气。
“唉,阿舟就是太重情意了,才会被人拿捏。”
褚朝朝撇撇嘴:“我看他是变蠢了,那家明摆着吃准了他,故意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