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佳辞出现之后,他已经能够渐渐地接受那些无序的事物和自己的缺陷了。
傅佳辞念的喉咙干燥,江岷噙了口水,向她嘴巴里渡过去。
冰凉的水沿着傅佳辞的下巴滑落,江岷反手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追寻着水滴的痕迹吻了下去。
傅佳辞抱住法典,那本厚重的书在她胸前,好像是她的盾牌。
江岷的手滑下去,问她:“还受得住吗?”
傅佳辞的嘴巴动来动去,明明想拒绝的,但最后却大义凛然地说:“年轻人有什么是承受不了的?”
话落,她小心翼翼地把那本法典合上,虔诚地放回床头。
接下来的一整夜和一个白天,他们都陷入这样的循环里。
累的时候便睡觉,睡醒了她就拿起法典给江岷念书,念着念着就开始纵情,放纵累了,便接着睡觉。
身边的江岷在熟睡,她用一侧手臂撑起身子,用指尖顺着他的面部骨骼轮廓描摹,正如他们第一次的那夜。
不同的是,那是一个黑夜,而现在是白天。
江岷长了一张薄情的脸,眼皮很薄,嘴唇也很薄。
傅佳辞做了那个黑夜她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