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珍有点奇怪了,“你说这还不够理由来处置梳尔域吗?”
“梳尔域不是凶手!”
“怎见得?”
“他要夏力的钱,不要夏力的命,即使不得已时得杀死夏力,但他决不会忽略了夏力的身边财产。珍,你忘记了吗?夏力的身边财产,一点没有变动,现在安全地给警厅收贮起来了。”
“不过,当一个人杀了人之后,未必有豫暇的心情去搜索财物,梳尔域又不是一个惯于杀人的积犯。”
“如果梳尔域聘任我替他辩护,我可以马上教他自由退出警厅。”他骄傲地说。
“别胡扯吧!你不是已经技穷了吗?”
“你这‘激将’法很能收到效果,等我穿好衣服,立刻和你去拜会我们的真正案中凶手!”他一面穿衣服一面说。
“你以事实来替梳尔域辩护吗?”
“是的,我相信他只是一个勒索匪而不是杀人犯。”
“很好的,我要结交你的杀人犯呀!”珍笑着说。
西郎也笑着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摇到自由大戏院,谈了几句,便拖了珍下楼,走进汽车,往西开去。
很快地,车子到了自由大戏院,西郎响了三声汽笛,一个头顶秃了发的中年人从戏院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