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了吗?”豌豆眼问。
“没有,我不是打猎。”奥古斯塔斯说。
“你就是想把它们赶跑,还是为什么?”豌豆眼问道。与往常一样,奥古斯塔斯的行为完全让人摸不透。
“豌豆眼,你还不理解这次外出的意图。”奥古斯塔斯说,“我只是想再追一次野牛,我不会再有多少机会,别人也不会有了,因为很快就没有野牛可追了。这也是一项了不起的户外运动。”
“那些公牛会挑了你。”豌豆眼提醒他,“还记得老巴娄吗?一头公牛挑了他的马,马摔倒了,压在他身上,把他的胯骨压碎了。”
“巴娄的思维太慢,”奥古斯塔斯说,“他就那么冲着它们骑马跑过去,那还不得叫牛挑啦?”
“胯骨压碎以后,他走路也慢了。”豌豆眼说,“不知道巴娄现在怎么样。”
“他搬到塞金去了,或者在那一带的什么地方,”奥古斯塔斯说,“跟一个胖寡妇结婚,生了一群孩子。你应该像他一样,可你现在到了蒙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