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琅往来游荡于黄海几所高校的宿舍间,表演着拙劣言辞,展示着洋相和滑稽,辱没着贺年片的华美和雅致。
贺年片就像他这个人,也不怎么招人待见,也许是人们不爱屋亦不及乌吧,也许是充斥于校园中卖贺年片的比买贺年片的还多,最后积压滞销的贺年片他都随夹在每一封信中给小叶作贺新年了,每张贺年片作贺新的一年,最后一张贺年片上写的是“祝不老松的叶子2052年新年快乐!”
任大器在卖贺年片时在某宿舍邂逅了一位绝世美女,大器流着涎水说:“我一见她身子就软了,挪不开步了,我差不点就是爬着回来的。”
琅琅笑,“色,色狼。”
“对,色郎,是牛郎的那个‘郎’。哪个郎不色呢?不色就不是郎。”大器哈哈大笑。
三十二.爱到深时,尽皆成痴
韦志勉和何晓娜并排坐在校园学知亭中木椅子上,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会面。韦志勉的心情充溢着紧张和兴奋,不时地偷觑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她生得如此标致,如温润荧洁的碧玉,韦志勉压抑着欲揽之入怀,掬之于口的冲动。何晓娜似乎注意到了韦志勉热辣辣的目光,有些坐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