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隐不以为然,夹了一筷子,送入嘴里,嚼了半晌。见他面色无异,不至于找我要几大杯水漱口,我眨眼道,“好吃?”
他摇头,“很难吃。”
“……那你……”
“习惯了。 ”他瞥了瞥旁边那对着饭菜满是嫌弃之意的人,说道,“钱姑娘,你忘了你曾经做过比这更难吃的菜了吗?”
钱无烟本来还两眼无神,听到这话,人就暴躁起来,“可你不也等到我手艺精湛的时候了吗。”
顾不得他们吵的天翻地覆,我埋头吃了个饱,要是让我烤只野鸡还行,毕竟从十岁起,就跟长辈到处跑,在山上寻洞住下也是经常的事。而像这种要动用到锅铲的菜,能吃得下去就不错了。
三碗饭下肚,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喝了一杯茶,长吁一气,吃饱的感觉真舒服。
“喂,林浅色。”钱无烟转眼向我,“待会把屋里那一堆衣裳洗了。”
我作揖朗声道,“遵命。”
她哼声道,“就算是你做了这些,也不能证明你的喜欢是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