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并不是这个意思!”苏扬也立马放下筷子,解释道,“只是孙鸣渠声称,孙老相爷遭人投毒是因为几日前他偶然得到的几坛酒,而送酒之人说,那些酒是出自臣之手。”
“此案既然牵扯到了臣,臣理当避嫌。”
皇帝忽然轻笑了一声,“这天下喝了你的酒的人恐不在少数,朕都喝过。如此都需避嫌,这满朝文武那都不需再当差了,全回家避嫌吧!”
苏扬在这句话中,听到了皇帝对他格外看重的一点意思。
这是个好事。
清廉之臣不在苏扬的考虑范围,但当个权臣或者奸臣还是能接受的。
犹豫了一下,苏扬说道:“陛下有所不知,臣与孙家素有嫌隙!”
“你的这些事,朕也有所耳闻,往常不惧,怎么到了此事上偏偏就胆怯了?”皇帝问道。
苏扬讪笑,“陛下,臣并非是胆怯,只是臣兵不愿将私人恩怨,裹杂在办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