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芝笑道:“你不用说,我也晓得你是怕惹火烧身。当然,老夫也能理解。你如此说来,第一件已有成算了,是吗?”
巴秀这才道:“至于另外一个关节, 我已有办法了。跟大夫说实话,我着人已买通了一个关键的副牢头,到于牢头,最喜欢女人,我让一个有相同爱好的人去稍一引诱,大事便成。”
“你说的这两个人,我都猜到了。”蔓芝比了两个手势。
巴秀笑道:“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不过,那小子名声不大好,会不会误了大事?”
“用人用其长,非用其短。那人如今父母双亡,一人吃了,全家不饿。而且,他对樊云彤五体投地,我又做了很大手脚,够他发笔横财。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适才大夫一言,这会儿,连后路我也为他想好了。他随我数年,我自有分寸。”
“我信将军眼力。当尽快行事。”
在营救樊云彤这件事情上,巴秀与蔓芝虽然已经同心,但心思并不完全相同,对预案的设想也就不同:巴秀既要想救人,又想全身而退;而蔓芝则人虽老,侠心不改,只要是他看准不得不做的事,舍得一身剐,敢把国君拉下马。
“不可操之过急。况且,还有一难。”巴秀为难道。
“你是说鄂越那一关?”巴秀正是想老头子自己说出来,并且最好是他去想办法。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