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未知的放射物,抑或是毫无端倪的布置结构,礼官数千年的认知积淀中没有丝毫与此有关的东西,全凭我们自己摸索,猛然间想到一丝不同寻常之处,我的精神瞬间亢奋,激情昂扬,就连动用地灵珠的后遗症都被冲淡不少。已经忙活的满身臭汗的老白闻言一骨碌从地上坐起,眼巴巴的看着我。“答案恐怕在那些活死人的身上!”我起身往祭坛下面跑,一时不慎,差点踩空顺着台阶滚下去,是鹞子哥一把揪住了我,朝着老白使个眼色,二人不由分说,直接把我架起,一路托了下去。当我们重新站在数不清的活死人面前时,老白急不可耐的问我机关在哪。我四下扫视一眼,轻轻闭上眼睛,再度去回忆陷入幻觉时看到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