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嫣的嘴可真甜,怪不得全府上下皆夸你呢。”这话听着有些酸,不过这声音连袭玉倒是熟,刘元珠难怪在这府上不讨喜,原来是这张一针见血的嘴。
连袭玉看着这三人,笑着吩咐打发了冬竹给每个上来道喜的人都封了红包,是五彩金线绣着双喜字的荷包,每个荷包里放着二两的黄金,束着荷包的带子下缀着的珠子都是顶好的玉石,更别说她附赠的一条扬州最好绣坊绣娘所绣的手帕了。
在这处,对女人来说扬州的绣品可比银裸子更好,因为扬州刺绣天下闻名,而好的绣娘却并不多,所以能得上件把两件的扬州刺绣的衣裳,那都是顶顶的富贵了,这些嫡出小姐们,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也不过一二十两,庶出的更少,五六两已经算是大方了,而一件扬州刺绣的襦裙,少则上百两,多则上千上万,所以这京城中的贵妇人手里要是能有个两套三套的扬州刺绣的衣裳,那可是颇为有脸面的事。
不过连袭玉送出这些却一点也不心疼,左右这些嫁妆是‘连袭玉’的,不是她的,能用钱堵住的嘴,何不早早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