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太少何时变成了好色之徒?”
符太道:“就在练成‘横念’后,好像不用再节制似的。不过!说好色吗?又不是那回事。我虽去找妙子师父,什么‘临渊羡鱼’,纯属托辞,最后也没和她登榻寻欢,反和僧王谈了半个时辰。”
龙鹰讶道:“因何谈得这般入味?”
符太道:“谈的是拓跋斛罗和我那趟往鬼门关走一转的经过,死而复生后的变化。僧王看来听得心动,不知他是否有胆子去尝试?”
龙鹰道:“依你看呢?”
符太道:“心动还心动,他却指出一点,说若然蓄意而为,势落后天下乘,活过来亦是徒然,死掉更糟糕透顶。”
龙鹰颔首道:“有道理!”
符太道:“我看不出道理在哪里!死便是死,有何先天后天、上乘下乘。”
龙鹰道:“问题出在你死亡一刻的‘念头’,陷于着相,陪伴你穿往生死的彼岸,亦使死亡功亏一篑,因未能两头都切断,既无生,亦无死,无为而无不为。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达至‘石上莲花火里泉’的境界,等于‘泥人落水木人捞’。明白吗?”
符太“惨遭训斥”,又拗不过他,牙痒痒地道:“听似有点歪理。”
龙鹰道:“好哩!探到什么消息?”
符太奇道:“你怎晓得我去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