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个玩笑而已,对于讲惯了荤段子的庄茶来说,这样的调侃简直是太纯洁了,小爷这样略显夸张的反应让她都有罪恶感了。
“没事,没事,开个玩笑而已,我又没有在意,你这样我都有点惶恐了。”
“真的?”
“真的。”
说罢,庄茶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转了话头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老师们都叫你小爷呢?你是官二代?”
不是小爷,而是小言。
真名自然是不能说的,他想了想,灵机一动道:“我叫钊言,他们叫我小言。”
“赵言?原来是这样啊!”庄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也知道的,有些地方,这个言和爷分得并不是很清楚,而且换了陌生环境,加上戴上口罩,这个听力就有点障碍。”
她就说嘛,一个不过三十出头的人怎么能拽到让全科室的人管他叫爷,原来是她会错意了,罪过罪过。
“赵言,这下我记住了。好了,我得回去了,一会儿老师该找我了。”
“嗯。”
见他点了点头,庄茶转身就走,脚还没抬起,身后的人突然又叫了一声,她长长地拖了条尾音:“又干吗?”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