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的目光一瞬间凌厉起来。
钱谨被陆沉指控其心可诛,文帝自然是不信的。
可陆沉现在反过来被钱谨指控和蛮人暗通款曲,文帝不禁犯嘀咕了。
就像钱谨说的,就是亲爹也没什么孝顺的,不遗余力的帮助蛮族发展变强,对齐国有何好处?
没想到满心期待,竟是这么一个结果,文帝只觉受到了欺骗,更怀疑陆沉与蛮人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下交易,怒火已然濒临顶点,大声道:“钱谨。”
钱谨道:“老奴在。”
文帝冷冷道:“将他给朕打入诏狱,听候发落!”
钱谨大喜道:“老奴遵命!”
扭头便要召人进来,将陆沉带出去。
陆沉见势不妙,忙道:“且慢!”
文帝愠怒道:“你还有何话说?”
陆沉道:“草民话还没说完,陛下便有了定论,要将草民打入诏狱,未免也太心急了些。草民蒙冤入狱倒是无妨,只恨计策不能得以施行,误了陛下的功绩,误了我齐国的千秋大业!”
“你一派胡言,竟还敢说怕误了我齐国的千秋大业?”文帝差点没气晕过去,“如此不遗余力的意欲帮助蛮族,分明就是想要毁了我齐国的基业!朕岂能再听你胡言乱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