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混不吝的脾气上来了,就要反驳,看到秦怀道瞪过来的眼神,莫名一慌,赶紧闭嘴不语。秦怀道没好气地说道:“这么大人了还是狗熊脾气,房伯伯还能害你不成?稳重点,否则将来怎么敢将更大的事交予你办?”“那行,听你的。”房遗爱一听有更大的事,顿时眼睛一亮。房玄龄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想不到自己儿子被秦怀道压制的死死的,还甘之若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熊孩子有人能管住终归是好事,便笑道:“怀道,有话直说,都不是外人。”“谢房伯伯。”秦怀道客气一句,组织好语言继续说道:“房伯伯,晚辈正在对长安城内帮会下手,目的有四,其一,打击山东世族和江南士族;其二,顺便弄点银子,汉州那边百废待兴,缺银子;其三,抓一批免费劳工去修路;其四,修路也是一种练兵手段,力量和纪律可以加强,吃好点,身体养起来,等路修好后,这批人就能就地转为兵,我想让房遗爱来负责此事。”“将来这帮人能交给我带?”房遗爱追问道,两眼发亮。